读过的书进了脑子,这感觉真好啊

说来惭愧,三十多岁了,我还在跟“读书”这件事较劲。
倒不是一直在考什么证、念什么学位,而是觉得读书这件事能让我心平气和,看到更多的世界,也理解更多的人心和人性。
钱锺书先生的那句话,我深信不疑:如果不读书,行万里路,也只是个邮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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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春天的故事》剧照
但这种信誓旦旦是我在摊开书时的感受。合上书,简直是“两眼一抹黑”:
读文学,只记得住不超4个人物的名字,和人分享感悟的时候总要用“干了什么事的那个谁谁谁”来代替;读心理书籍,中间放下了一星期,再拿起时只知作者在说“系统1”“系统2”,却毫不记得各代表了什么……
谁在我脑中装了橡皮擦?简直是一干二净片甲不留。
我曾经用那句著名的言论宽慰自己——“当所学的东西都忘掉之后,剩下的就是教育。”阅读应该也同理。
可也剩的太少了吧?读完一本书,连谈资都无法增加多少。
后来听一位复旦教授说,好多人研究生面试的时候也是这样。问他们“最近读了什么书?”大部分同学只能坚持回答30秒,说出书名,简单说一下作者,然后说“我喜欢这本书”,就结束了。要是向下追问为什么喜欢、喜欢哪些观点、举一个书中的例子,事态就会很糟糕,学生的眼神就开始慌乱,支支吾吾,答不出个所以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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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放牛班的春天》剧照
原来过目就忘的不止我一个。我一下就放松了下来。
可咱还是有点追求,至少撑过那30秒吧?不说像面试一样滔滔不绝,对自己也得有个交代。
再后来了解到,从认知心理学的角度来看,这种“读完就忘”的情况可以用加工水平模型来解释。决定信息储存和提取效率的,是我们对信息的加工水平。如果想真正把信息转化为长期记忆,分析、理解、比较等精细化信息处理的步骤必不可少。
看来我是只顾着读,忽略了深度加工、转化的环节。
还是那位教授,告诉我:在读书方面,没有一篇读书笔记解决不了的问题。如果有,就再写上两篇。
▼书是别人的,读书笔记才是自己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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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说的确是有依据的。那些我们熟知的思想家、作家,都精于笔记之道。杨绛回忆钱锺书时写道,“他只是好读书,肯下功夫,不仅读,还做笔记;不仅读一遍两遍,还会读三遍四遍,笔记上不断地填补”。鲁迅先生也是如此,不仅“用笔记本把重要的记下来”,和作者意见不一致时还“写上一段自己的看法,表示自己的意思”。
回想还在读书的时候,老师总提醒我们做笔记、整理错题本。考前把笔记和错题多看两遍,效果比扒着书从头到尾过一遍要好上不少。现在想来,应该是信息加工起了作用,把那些堪堪要忘记的东西拉回来,重新在神经网络中建立连接。
于是我开始了做笔记的漫漫征途。这绝对不是抄个目录、摘个金句那么简单。有的书适合精读,有的书泛读就行。不同的需求下,笔记的精度也有差别。有很多种做笔记的方法,康奈尔、九宫格、RIA、思维导图,不胜枚举。但找到适合自己的,颇费了我一番功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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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死亡诗社》剧照
建立了属于自己的笔记体系之后,我的读书体系也建立了起来,不再东一榔头、西一棒槌地盲目阅读,而是根据自己的需求和趣味,把书连成“网”来读。在不同的书里读到相似或相反的观点,发现某个名人和看起来毫不相干的人相交,其乐无穷。
最重要的是,我终于“学有所得”。不仅能流畅地和人分享从书里看到的有趣事情,而且能把long long ago、 far far away的事物和当下联系起来,得到专属于自己的体会。想来是各种想法不断在我的笔记中产生联系、得到反思,一步步加深、内化。
我甚至开始写作,把我的获得进行输出,看它们被刊载出来。
如果能早些掌握笔记方法就好了。考试的学分、工作的考证,都会不在话下。读过的书进了脑子,这种成就感是无与伦比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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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垫底辣妹》剧照
前面提到的那位复旦大学教授,在我迷茫时指点迷津的人,在复旦讲了几十年读书、选书的方法,现在在三联中读也开设了许多期读书笔记训练营,听说最新一期马上就要开营了。如果你也有读书相关困惑,不如跟着她一起听一听、试一试。
我要跟着一起再系统学习一下了。